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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此梦又见白鼬先生( he)

summary:沉睡的救世主哈利波特梦见靓仔白鼬的一千零一次,最终他们在梦外决定结婚。

送给 @Cheryle乔椰子 的生贺,被我拖到今天才写完害果咩

7k+ 哈利视角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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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被送到了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下一等级的人必须记住上一等级的所有人,而且趋于下级对上级的无条件服从,就连反驳和辩解都不被允许。


处于下等的话面临着很多规矩,很多束缚,能够自由活动的可能性非常有限,吃饭和睡眠被剥夺全是家常便饭,甚至有时候活的资格也会被剥夺——谁知道上头那些阴晴不定的大人物的心情呢。



我与他们都不同,我身上没有象征地位等级的铭牌,把我领来的蛇面怪人笑着说,我的铭牌取决于我的选择,铭牌只是有形之物,无形之物使自己可以顶天立地的时候自然就不再需要铭牌了。他说话的时候总在阴恻恻地笑,周围的人都会跪下,似乎在害怕他。


我不知道该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只能尽可能地藏匿在无人之处苟延时日,直到我遇见了那个淡金色头发,面色苍白的男人。



他的铭牌并不算低,然而跟其他趾高气昂气焰嚣张的人而言,他又显得这么无力和憔悴,[那个家伙不就靠着他爸爸才能入主人的眼,],[明明连……都不敢的废物,空有天赋又如何,][哪天他们家对主人没用的话就会被抛弃掉吧,真是小可怜。]


我曾经躲在阁楼里听见过下面骂他的人这么说的,一开始我并不清楚他们指的是谁,知道 我发现阁楼的另一端他站在那里,握紧了拳头。



原来是不小心闯进了别人的领地,这个铭牌不低的人对我来说可能也是麻烦,我正准备转身开溜,他却已经走到我面前。


在转角处的地方,那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向我伸出手,他的脸上收敛起刚刚所不能理解的痛苦,反倒还像蕴含着什么喜悦,[马尔福……我说,我的名字叫德拉科马尔福]


[你好,我叫……,]我想在我不明白这里的情况下多认识一个人不算坏事,尽管这个家伙身上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但就在这时,我想不起我的名字了。



[我当然知道你,哈利波特。]他轻声地笑出来,[我从小就听着你的故事入睡,而今天终于与此邂逅。]


我只是轻轻地张了张嘴,不太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我别无选择,没有铭牌的我是个彻底的异类,我既不能彻底地记住他人的面容和姓名,又拿不出任何象征身份的东西,我没办法独自存活。




从那天起,我躲进了名为德拉科马尔福的领地里,藏匿进了那个小小的阁楼,至此我就躲开了所有对我侧目相看,窃窃私语的人群,甚至躲开了那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他会定期弄来食物,黄昏的时候点起头顶的吊灯,我注意到与旁边青白色火焰的灯不同,那只灯是鹅黄色的,让人感觉很温暖。唯一让人不敢恭维的是他的口味对我而言实在是太偏甜了,以及水果永远只有青苹果。我不再担心外界关于生存和权力的纷扰,只需要坐在阁楼里看自己感兴趣的书。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把书上的扫帚问他。


[你想玩吗。]他在角落的灰烬里掏出一把跟书中之物并无二样的物品,[不过出去之前记得披上这个。]



他告诉我那些隐形衣是我的东西,他还告诉我 飞天扫帚已经不允许出现在空中,那天他像是久违的情绪激动起来,稀里哗啦的讲了很多,还有什么金飞贼,还有曾经这里应该举行着比赛,然而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我实在是记不住。


我只记得原来这困住我的城堡竟会变得如此之小,高耸入云的墙壁似乎能一跨而出,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辽阔和美丽。都不像这沉浸在迷雾中的古堡,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被乌云吞噬。




[我想离开这里。]有个声音在我心中高呼,在这个阴云弥漫的古堡里,即使是盛开的花,也会在黎明的曙光到来之前凋谢。


只是那个之前庇护着我的金色头发男人一天比一天憔悴,他在梦里总会嘟嘟囔囔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浑身颤抖着,惊怕得满脸泪痕,我只能抱住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哼着记忆深处的歌谣以抚平他的惶恐。




他听到那首歌的时候先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情绪激动地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想起来了吗?]他脸上满是笑意地问我。


[……想起来什么?]我一脸茫然地回答。


[啊,我想也是。]他只是拿其他的话搪塞过去 就不在提起这个话题。可即使我觉得怎么愧疚和抱歉,我实在是对他说的话毫无印象。至于那一首歌,更像是什么人在我耳边反复哼唱,所以我才会记得支离破碎的片言只字。




那个领我进来的神秘男人再一次出现,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我想你应该知道答案,知道如何应该臣服于谁,]


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尽管一切的真相都藏匿于迷雾之后,但我当然不能答应他。


[我们离开这里吧,]再一次,德拉科马尔福惊醒之后,粼粼的月光照着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好像一条濒死的鱼在砂石上扑腾,我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点点头。




我意识到那个梦已经结束,因为我已经逃出那里,然而帮助我出逃的那个人却在最后时分送开了我的手,他说的话我依稀还记得:


[抱歉,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外面的世界。再见了,哈利。]



然后他松开了手,我们跌入围墙的不同两端。


头顶盘旋的乌云被明朗的日光驱散,我站在这灿烂的阳光下,树荫深处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可遇不可求的自由竟然也不过如此。我呼吸着江边的浮动着水藻和鱼虾梦境的气息,坐在长椅上沉沉睡去。




二,

我做了第二个梦,这个梦里面像是未来高度发达的领域,人生来就会被录下每一个基因细节,然后根据基因被提供最适合的教育,生存环境,乃至分配伴侣,有一部分含极端不良基因的人无法获得分配伴侣的机会,换而言之就只能独自一人生活下去。


同时他们会获得一部分的经济补助,相对稳定工作,而我就是这里的其中一员。



我的同类们对此非常不满,他们觉得因为基因缺陷就禁止恋爱未免过于严苛,只要不留下子嗣就好了吧,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请求也不可能被满足。


[这是在剥夺我们作为人最基本的权利,]他们总是这么说,进而一次次的去抗议,游行示威,然后面临一次次的镇压。


甚至有人会费尽心思的想要弄懂自己缺陷的那部分基因到底是什么,然后求助于相信于各种奇怪的方式妄图改变,虽然他们都没有落得什么好下场。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世上太多人即使得到了最契合的伴侣,也不过是这样一无所知地活着,或许我潜意识里作为一个孤儿,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让他健康快乐的长大。


每当我的同事们去游行示威的时候,我继续坐在办公室里给他们望风,提醒他们领导什么时候会回来,作为交换,他们也会帮我买回需要的东西。




公司里并不只我这一个异类,德拉科马尔福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大部分时候他被称为白鼬先生,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是很了解,因为我不感兴趣。


日后我终于听清楚了这个外号的来龙去脉,这个男人虽然十分优秀,但他的基因离确有意外地跟白鼬有着千万分之一的相似。



[这不是很可笑吗。]说着闲话的那个同类笑得像擦玻璃,[现在可是追求更纯粹,更卓越的基因,像他这样的话是绝对没戏的啦。]


这样嘲讽别人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基因也被列为禁止产生后代的行列,何况谁知道那个基因测试系统是否会出错,载入基因的时候是否又会掺入杂质,但我只是沉默低下头去 ,继续收拾我的工作。



那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就坐在我对面的办公桌上,直到这个梦醒来的时候,我才恍惚想起来 ,他好像是我的上司,也可能这个上司待我实在太宽厚,即使他人觉得他如何刻薄,我也未曾在他手里加过一天班。



[今天也在吃水果馅饼和喝南瓜汁吗。]他有时候会这样跟我搭话。


他的零食相当的丰富,我记得里面摆着过东街那家店新出的牛油果绿豆冰糕,西街那边芝士流心蛋挞,还有时令限定的草莓泡芙和那家的漏奶华……像我这边从来只有单一的品种,连帮我买东西的同事都感觉到寂寥。



[嗯。]我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回应了一声,


[要尝尝这个吗。]他指了指自己盒里的点心,里面散发出一股由芋泥和珍珠散发的香甜。我只是在表达感谢后摇摇头。


潜意识里我感觉到,一旦距离这个男人太近,眼前的世界就会像之前一样分崩离析。




但当且仅当办公室只有我跟他的时候,交谈是无可避免的,一次下班的时候他抢在了准备开门的我前面,[方便一起去吃个饭吗,]他邀请道。


或许是一而在再而三的拒绝一个人实在是不合礼仪,又或者是他当时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悲哀,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我又觉得不安了。




吃饭的地方选在一栋楼的天台,那个落脚点几乎可以鸟瞰整座城市,那是我头一次发现这个城市的尽头是海,日落时分正好涨潮,我望见逐渐翻涌起伏的海浪一阵涌过一阵,拍打的礁石绽出了洁白的浪花,就连海上盘旋的飞鸟,都显得要比我们自由。


他的脸色太过于严肃,即使是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加班的一环。


[每个想逃出这里的人都要通过那一片海,]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只不过迄今为止 他们都消失在了海潮里,也可能或许真的逃出去了吧,谁知道呢。]



我望着海朝尽头逐渐沉入海浪之中的落日,金灿灿一片的海岸光斑摇曳, [即使知道可能永无回头也要出去吗,我不明白。]


[可是哈利,你能明白吗,我爱你]他的笑容里溢满了 悲伤,[哪怕这是错的…… ]



[爱没有对错,马尔福先生。]我不知道上哪无师自通了这么一句话。但我又马上陷入自我怀疑,基因匹配会出错,那因为激素萌生的爱又会又多正确。


对,即使是再强大的系统,其实是在无孔不入的监控,这铺天盖地的电磁波里,也不可能监测到来自一个人蒙生的爱。


他的眼泪簌簌落下的时候,我一贯冷静的表情似乎也崩裂开来,尽管我至此不明白,这个只是坐在我对面上班的陌生人 为何对我报以如此炽热的感情。



[抱歉,突兀地说了奇怪的话,让你感到困扰了吧。]他别过脸之后不再作声,稀里糊涂地在惨白的灯光下我的梦醒了,我恍惚地想起来,我们确实走到过那片海潮之中。


对,我们也想离开,那个看海之后的夜晚尽管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去,但我开始对他挪不开眼光,他和我都变成了最后离开办公室的人。




很快我们就熟悉到可以用彼此的名字来称呼,他准备的那份甜食里也多了我那一份,只要我们还站在这里,依旧只能如同过街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苟延残喘。


[要关灯吗。]我站在电闸旁边询问的时候,他却默不作声地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下一刻,眼前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我看见他那双苍蓝的眼睛里面好像,莫名地想起天龙星。


但这里怎么会看见星星呢,能网上瞻望的穹顶早已变成了水泥钢筋和钢化玻璃,整座城市都会包裹在钢铁之中,玻璃与玻璃之间重重叠叠的灯光不像星星,只像藏匿在暗处一双双凝视着人的眼睛。唯一沟通外界的就是那片海洋。




[天龙星……]我恍惚地喊出了那颗星星的名字,[嗯?]名为德拉科的男人看着我,瞬息之间他就明白过来,[想去看看天龙星么,哈利。]


[天龙星不已经在我眼前了吗。]我望着那双苍蓝的眼睛回答,只是玻璃穹顶再高也不可能到达无尽的天际,这一颗星星不再像他在夜幕时那般闪烁动人,现在他只如同一潭死水。


[我们去海边看吧,哈利。]他向我伸出了手。




现在我独自一人在沙滩上醒来,夕阳完全沉入海底,只留下砂石和擦到身边一点海水的余温,皎洁的明月浮现在汪洋大海上,那做彻夜灯光不熄的城市沉寂在对岸,似乎已经离我很远……


我偏了偏头,不知道是谁放的烟花正在天上绽放,绚丽的颜色和热闹的气氛却没有令我精神大震,不一会儿我又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三,

我做的第三个梦里面的仍然有德拉科马尔福,在我遇见这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时我就有预感,倘若这时候不好好的离他远点 将来以后一定会有大麻烦。


这个梦里的德拉科马尔福看起来尚还年幼,眉宇间都带着一股骄横跋扈的味道,不过也难怪 毕竟在这个梦里,我们作为神使存在。拥有着魔法,可以肆意地判决人间事物,传达着神灵的旨意。



他看不起地面的生物,称呼他们为麻瓜,然而在我眼里,他们与我们的容貌并无二样,他们也一样只是为了活着而奔走,会落泪和悲伤会喜悦和欢笑,侥幸被神明选中的我们并没有高贵到哪去。


意外的,见到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马尔福,我没有感到非常的厌恶,好像先前之中面容承载着悲伤神色,流着泪松开我手的那个德拉科马尔福都不如眼前这个金发的孩子来得让我印象深刻。



而且这个梦里,他对我的称呼并非哈利,而且波特,虽然对我而言名字不过是符号,然而始终有股疏离的意味。


[圣人波特又把知识教给那群麻瓜了,]他煽动着翅膀在我背后阴阳怪气,[有什么意义呢 即使他们学到了再多,还是免不了互相斗争, 发展起来,不过也是自取灭亡。]


我懒得跟他辩解什么,这个孩子的话实在有点太多了。



[不如和我去玩吧,那样不是更有趣吗。]他拽着我的衣角不断地摇晃。[你眼里怎么只有那群人类。]


[教导和保护人类是我的职责所在,马尔福。]我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我想你的职责应该不是来找我玩。]


他似乎被我这句话惹得勃然大怒,于是好久都没有来找我,我也乐得清闲,毕竟身边有一只小蜜蜂嗡嗡嗡个不停也实在是麻烦的一种,战战兢兢地当神使已经够头疼了。



[那小子确实很讨厌啊,方圆百里的人都说,见到那个金色头发的神使就赶紧快跑什么的,果然名不虚传。]我的两位人类朋友:赫敏格兰杰和罗恩韦斯莱,也一样很烦德拉科。


我并非从降生之初就被选为神使,在那个时候,罗恩和赫敏一直陪伴着我,其实我们的身份已经有所转变,我仍然更习惯你跟他们在一起玩闹。


或许也因为这一点,我无法融入以德拉科马尔福为首的大部分神使群体。



那一年一面遭逢大旱,另一面却是水灾泛滥,人类无法上供神明要求数量的贡品,既然前者已经打破千百年来的约定,后者更不可能施以慈悲。


但我于心不忍。因为我明白自身褪去了神明恩赐的光环,我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人类的一员,于是我偷偷地告诉人类分辨可食用野草的办法,教会他们如何去生存下去。




[居然违背神明大人的旨意在帮助人类,真是出息了啊,波特。]他来发现我把柄的样子也很有趣,嚣张里面带着兴奋,好像自己守株待兔终于赢来了胜利的曙光。


[所以你要告密吗,马尔福。]我回应的时候毫无波动,大不了可以用武力让这个孩子物理失忆,我可熟悉怎么应付他了。



[什么?本少爷才不屑于管你的事,我只是来提醒你,波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我当然知道怎么做,比起咒语,比起约定与诺言,让知道秘密的人永远闭嘴的方法无非是让这个人本身就消失,只是这样的当这个人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时候,我下不去手而已。




只不过德拉科马尔福并没有机会去告密了,我们很快发现所谓的神明不过是满嘴谎言的骗子,这场天灾也不过是诸神战争的产物,真是荒谬,信奉着神明的人类大概不会明白,神明之间无厘头的斗争最后的灾难竟然要他们负责。


神使也不过只是摆上台面的棋子,失去用武之地就可以了随意抛弃,在我代表人类背叛神明的那个瞬间,德拉科马尔福向我掷来不知从何时偷去的神器——带着凤凰羽毛的木杖。




只是作为小小神使的我,又如何敌得过掌管苍生多年的主神,节节败退之后我带着少数幸存的人类逃亡,当然这里不包括德拉科马尔福。


[你不走吗。]我望见他脸上的淤青和尘土。



[再见。]他只是挥挥手,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向我伸出手来,这个瞬间我听见我身后的人类惊呼出声,下一刻梦境再一次破碎。


后面破碎的记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在他把木杖交给我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背叛主神,而所有的背叛者向来也只有以死谢罪一个下场。



他并非像我一样的存在,天生的神使离开了神明之后就会消失,即使拥有双脚和翅膀也无法逃离这里。


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倘若说他是为了人类这绝对会成为一个他自己也要跳起来反驳的荒谬笑话,那倘若说是为了我呢,我想,从他一直针对我的举措来看,我还不至于让他做到这一步。



这个梦里的德拉科马尔福像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无忧无虑又横行霸道的坏孩子,从不需要忧愁,大部分时候也不忌惮着谁,尽管确实很讨厌,我却从中看到了一丝怀恋。


只是太多的疑惑太多的往事,都已经伴随着这个梦境醒来的时候被我遗忘,我只记得最后终于得以脱身的我疲倦不堪的躺在原野上,风拂动着耳边的芒草,高低起伏的波浪涌动着,渐沉的天色里,我听见头顶归巢的鸟鸣。


他们嘶哑的啼叫逐渐又汇聚成了一首熟悉的歌,高高低低的呼声最终沉寂入我的下一个梦里。




四,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个关于德拉科马尔福的梦,那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可能撑着伞,在对面的十字路口彷徨着,直到见到我过来,也可能提着猫头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他的猫头鹰见到我就会扑出笼子,还可能是灯火通明的游轮上,他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


每个梦境都是如此相似又不同。


我也说不清我们到底邂逅过多少次,在辗转的破碎的梦里,但是每一次接触,最终以他落下眼泪告终,明明我不想看到他悲伤的样子。



眼前的世界似乎总不让人感到如意,想要和他并肩同行也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仿佛遥望不可及,我在一个一个梦破碎之后醒来,又陷入了下一个梦,一次次重蹈覆辙,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第九百个梦里分别的时候我问。


[一定会的,]他只是微笑,然后消失在我眼前。[只是快没时间了。]



第一千零一次即将醒来的时候,我不禁惶恐了起来,我知道再不把握住机会,可能德拉科马尔福就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了。最后一次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想松开我的手把我推向安全的地方,但我竭尽全力地一把拉住了他。


而这一次眼泪同样涌出了他的眼眶,滚烫的眼泪滴在我手背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地睁开了眼。



与梦里的男人并无二致的金发男人正坐在床边,他沙哑的声音哼着那一首我唱过的歌,然后抚上了我的眼睛,[晚上好,哈利。]


好似无数梦里呈现的暮色,摇摇曳曳的树影顺着灿烂的余晖透过窗帘,好像舞动的手臂试图抓住落日的光芒,正如我和他紧紧抓住彼此的手。



但我不愿意闭上眼睛,我努力睁开眼凝视着眼前名为德拉科马尔福的男人,他的手抚摸在我发烫的唇角上,然后俯下身来。那一瞬间,眼泪终于涌出了我的眼眶。


这一次不再会只是一个梦。

——————end——————

感觉自己写的德哈越来越没有感觉了……呜呜

迟到(很久)的椰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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