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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慕拉】また君に会える日まで

summary:大家一起来排排坐吃果果,听曼教授讲故事……

曼的学生视角, 君とだけ生きたい 的后续  

依旧是佐曼提及的曼中心治愈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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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所以说难道先表白的是曼教授。]


[……那当然不是,]尽管依然穿戴着冰冷的机甲,用的是无机质的电流音,我还是听出了曼教授的声音里那一丝丝的无奈和笑意,[倒不如说对你们年轻人而言,谁先表白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吗。 ]


[是好奇 好奇啦!]我连忙给自己挽回一下形象。


明明根本看不清楚,但幽蓝的光泽里我感觉到曼教授的眼神有那么丝狡黠,他回答道。


[如果我说我们没有在谈恋爱呢。]



我头一次听说曼教授的名字,不是在什么大学课堂,也不是什么前沿的尖端期刊,只是在大大小小的报道里,大家歌颂着曼教授把我们就于水火之中,孤军奋战的英雄在外流落到挽救自己的千万同胞。


只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能在各种报道中看到他的名字,他本人却未曾出现过,甚至有各种传言,曼教授已经牺牲了,不过警备队的高层不愿意接受事实,所以把消息封锁了起来。


尚且年幼的我不懂得太多,我只知道被封锁起来的那段日子,我们过得相当的艰难,甚至一度不再看到希望,但是在某一日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辉再次亮起,我们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宇宙里。


是因为曼教授的孤军奋战换来的希望。所有人都这么说,那时候我傻乎乎地想,那曼教授一定是如同诺亚一样的存在。


我相信他不是像传闻里的一样消散在宇宙的某个角落,不然又是谁将我们的奥特之星引回正轨之上呢?他可能只是暂时有其他事情还不能回来罢了。



直到我和曼教授相遇在一个夜晚。那时候等离子火花塔的修复工作尚未完成,科技局为了节省能源将晚上调成了节能模式,我们就和地球上的人类一样拥有了黑夜。


在一个晚上,我和家里人稍微闹了些别留,自己一个奥跑到了外面。光之国这样和谐美满的地方也很容易出现家庭教育问题,特别是像我这种死脑筋的小孩,一门心思倔强得很,我大哭大闹之后漫无目的地冲了出去,才想起来自己也没有其他地方能去,最后在公园那么个角落坐下嚎啕大哭了起来。


就在我哭累了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的背后。



不对,比起说是人 那更像是一副无生命的机甲,冰冷又坚硬 和其他身体温暖的同族比来有了一股我说不清的寒意。


那个[人]慢悠悠地转过头,这下我看清楚了,那并非是同族的模样,而是高挑纤细的银白色机器人,那幽蓝的眼灯陪着凶神恶煞的面具,我吓得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我的脑子里烘烘的闪过了各种念头,难道是光之国又被入侵了?难道这是什么闯进来的邪恶宇宙人?他是不是要拿我祭旗,还是把我抓了当人质……


本应该撒腿就跑带恐惧已经让我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我只好傻愣愣地坐在地上。



[抱歉,这个样子果然吓到你了吗。]机甲开口了,尽管是无机质的电子声,但他的语气却似乎温柔得很。


[怎么这么晚还一个人在外面,你父母呢。]他见我不做声又继续问到,但是没有靠近我,似乎担忧起自己吓到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前一秒我还觉得他是可怕的入侵者,现在却愿意把我的心思跟他说,讲到最后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许是我讲的内容太幼稚太搞笑,他在机甲后面发出了咻咻的电流音。



[那要来我家呆一晚上吗?睡一觉,事情就会变好的。]


跟陌生人回家那一瞬间,我的心起了犹豫,不过很快他带着我飞了一小段路,我发现自己来到了宇宙警备队队员的住宅区附近。


[至少也跟父母联系一声告诉他们你在外面,不然他们会很担心的。]他把自己的终端递给我。


[谢谢……不对,你是谁?]我到现在才后知后觉得问,跟父母报平安,起码也得说明自己在哪才是。


[一个警备队的队员而已,]他摇摇头,[准确的说,是前警备队队员。]



这我又开始不明白了,但这时候门外起了敲门声,不过敲门的人根本没有打算等屋内的人答应就钻了进来,那祖传的奥特天线我第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竞技场的泰罗教官。


[曼哥哥这里来了小客人吗。]他扬了扬手里的食盒,[这样正好一起来吃夜宵吧。]


[……明天艾斯找你麻烦的时候我可不会帮你说话,泰罗。]


他对这句话置若罔闻,大大咧咧地把食盒打开把点心铺好,塞了一个到我手里,[来 尝尝看,话说曼哥哥还会去找小朋友玩,稀奇啊。]



[是我吓到这个孩子了。]现在那幅机甲……不,应该说竟然是失踪已久的曼教授,他只是靠着桌子坐下,注意到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他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抱歉,因为一些原因我的行动必须依赖这副机甲,总之吓到了你一个,我很抱歉。]


[啊,没有没有。]我赶紧撒手兼摇头,[原来 原来你就说曼教授,我 我……]我老半天的组织不出语言说出来流畅的话,这种天天憧憬着想象着的人突然站在我面前还跟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点心未免太有冲击力。


泰罗总教官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所以我说曼哥哥还是很受欢迎的。]


[这种事情就不要打趣我了,泰罗。]



总之他单方面觉得吓到了我,对我心存歉意,还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说我什么时候想要补偿可以去找他,不过这个被我当成了找他玩名正言顺的理由,比起其他小朋友,知识渊博又风趣幽默加上满满神秘感的曼教授好玩得很,而且一定概率遇到各种来找他的大人物。


不过曼教授可没有那么好找,有时候我我想找他玩只会铺个闭门羹,听他说自己在科技局,也不知道是协助希卡利长官的研究还是单纯地疗伤。有次我翻入他家的时候,曼教授正卸下机甲,我默默扭过头,那浑身是伤的躯体和只与我一般大小的模样,看得难免让人心酸。


[你怎么了?]他本人倒是对这些不甚在意。


不知道怎么地我又扯着嗓子哭了,好像那些伤痛是在我身上而不是在他身上一样,他看到我哭就手足无措 最后翻箱倒柜找到了一盒点心。



[不开心就吃这个吧 泰罗艾斯他们小时候闹情绪都是吃了就开心起来的。]


他看着我吃的时候想起来,虽然曼教授会时不时拿那些点心零食招待我,不过他自己从来不吃东西。


[你怎么不吃。]我发现只有自己在狼吞虎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味觉。]曼教授平静地回答。



大抵因为变成了这个模样,曼教授大部分时候不太愿意接触他人,他自己的理由是会吓到其他人。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偶然也发发新研究的论文,带带新的学生,还有夜里出去走走。


不过知道他现在这副模样的人还是少之又少,甚至连我父母都不清楚我交了这样的大朋友。


在那之前我见过了许多奥特兄弟,甚至是不比我大多少的梦比优斯,不过佐菲队长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肯定在工作嘛]曼教授这样解释过。


要说曼教授和佐菲队长没有在谈恋爱这种无稽之谈,是让我去科技局献十管血我都不信的。要说为什么 那还得提起我年幼时候一个改变命运的唐突决定。


想参加那个什么关于怪兽研究的竞赛,只是我一时兴起的事情,年轻人大抵如此,看到路边的野猫野狗就会说自己爱小动物,看到哪个星系的图片就说要当行星观测员,看到很酷的实验器材就说要去科技局,不切实际得自由自在,不过至少在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很热爱做这件事的。


然而我身边实在没什么擅长这个的人,自己琢磨个半日也琢磨不出什么名堂——甚至连书都看不懂。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得找个会辅导我的人才行。



有了,有了,脑海里的想法像电光火石一般,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曼教授。尽管与记忆力有些偏差,但找到他还是如此轻车熟路,曼教授看到我的时候微微一愣,我连忙说明来意。


[我辅导你吗?]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同时也作为了这届比赛的评委。]


[那有什么问题?]我的脑子还是晕乎乎乎的没有转过来。


[你想想,如果希卡利长官要进行新的研究审理,然而审理员也是他自己,这件事合理吗?]曼教授似乎没有生气,他只是轻轻地笑了,在电流里面传开些许有些失真。


我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希卡利长官同样对我来说是远在天边的人物,我倒是没有想过他要进行新研究还要受人审理,于是指好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所以说真的不可以吗?]我一副没有人要可怜巴巴的样子耷拉下头。


[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的话,]他算是松了口 [不过既然参加了,自己也要好好努力才行。]


那我当然会的,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这件事就当是交易成立了。




曼教授在辅导我这件事上确实用心得很,一连几日都准备了不同的资料一点点从头教起,我也没有听得枯燥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曼教授放下手里的书,[先回去吧。]


我兴匆匆地走出办公室,才发现外面早就站着另一个人,那身披风就已经昭示着他非凡的身份,然而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我身上,而是直直地看着办公室里面。


[你怎么来了,佐菲。]曼教授似乎在叹气,但那个毫无波澜的语气,我却怎么样都感觉到他似乎在撒娇。



诶,这位就是佐菲队长,尽管在新闻见过无数次,但在我眼前还是头一回。我不经停下脚步扭过头去看,他的目光只停留在曼教授身上,但话确实对我说的。


[早点回家去吧,不然家人会担心的。]


多年之后我想起这件事来,佐菲队长的到来与曼教授提醒我回家的时间是不是太巧合了 还是说他只是心有灵犀地感觉到什么而已吗,这又是我不理解的东西。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变得那么顺理成章。


佐菲队长来接曼教授下班成了每日必修,甚至他们还会先把我送回家,幸亏我的体色跟他俩不太一样,不然估计会被当成一家三口看待。


这种一起带小孩的乐趣我是理解不能的,不过两位似乎都心情不错,我也自然是乐得其中。



[为什么曼教授一直是直呼佐菲队长的名字,]我甚至这么傻兮兮地问过他。


[嗯?]曼教授似乎被我的问题问住了,[那不然我应该叫他什么呢?]


我想了想,佐菲队长是曼教授的哥哥,其他的奥特兄弟哥哥哥哥地喊,只有曼教授只是直呼佐菲队长的名字。


[因为我和他也差不了多大吧。]曼教授摇摇头,[而且这个叫法总感觉很奇怪。]


他是害羞了吧,他绝对是害羞了。



我的比赛结果在曼教授的教导下自然取得相当不错的成绩,那天找他道喜的时候我开明说我想成为他真正的学生,旁边的佐菲队长比曼教授先一步笑了。


[别看曼这样,他可是很严格的。]


这句话在我的毕业论文在论文1命名到论文78,再到论文终终终终终版得到了应验。



顺利答辩那天我看到曼教授在台下笑了,那时候他除却战斗已经可以摆脱那幅机甲自主活动 尽管残缺的肢体和伤痕依旧残留在身上 ,我突发奇想 这时候的曼教授,或许也可以尝到食物的味道了吧。


那个晚上说是庆祝一下,实际上我是吃了一嘴曼教授与佐菲队长的狗粮,我说起来实际上小时候我还想过去警备队,不过看到体测标准绕光之国飞两百圈就从开始到放弃了。


[现在还来得及。]佐菲队长和曼教授对视一眼。[让赛罗给泽塔特训的时候带上你就好了。]


我听得浑身寒颤,连连疯狂摇头,直觉告诉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曼教授那天喝了很多,佐菲队长说他遇上学生能好好毕业继续跟着自己做研究就会高兴,到后面佐菲队长的软硬兼施也没让他恢复平日的冷静自持,佐菲队长只好先把我送到家门口再带他回去。



望着漆黑的夜幕和漫天的繁星,我再看看他们远去的背影,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


我不清楚曼教授的过去,那些伤疤与苦难他从来不会与他人提及。但我想,有佐菲队长陪伴在曼教授身边 ,或许冰冷的机甲能一点点被剥开,到最后柔软的,温柔的, 最初的曼教授会再次站在等离子火花塔下。


明天的等离子火花塔一定也很耀眼,曼教授的笑容也是如此,我对夜空说晚安之后,轻轻地关上了灯。

——————————end————————

一开始只是想写曼尼桑被大家爱着的东西最后不知道写了个什么寄罢……

对不起曼尼桑

没错,这个学生就是前文if线里面曼保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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